张智在溪水边难受地熬过了胃痉挛后,简直跟逃荒难民一般,好不容易才终于见到了其他宅院。
他咬牙支撑地去陌生的人家的厨房里偷了吃的,狠狠地把自己的肚子吃饱,然后又携带了一些食物后,这才继续赶路。
明明驾驶马车或者牛车,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就能进青山城的,但是他足足花了三四天才终于到了城门口。
而此时,他俨然成了一个小乞丐的模样。
进城后,张智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偷偷去孙府寻找已经在府中安定下来的父母;而另一个则是回乡下,和爷奶叔伯生活。
若他想选第二个,他也不会进城,但如今他已经到了青山城后,到了孙府的府邸门口后,他却退却了。
此时他心中清楚,比起第二世的记忆,孙琬很有问题!
明明那么假兮兮又没用的女人,杀个牛羊都要矫情地红眼睛,怎么可能会是他这一世经历的那样,行为如此心狠手辣?
况且,他在进城后经过的路上,还挺路边说书先生说了孙府最近的大事儿,那孙二爷的事儿。
如此想来,她必定不是以前的孙琬了!
瘦弱娇小的张智此时似乎有了其他决定,他捏着拳头,嘴里嚷着,“你这个贱人,给我等着。”
这便转头离开了。
而此时在府中,已经听了手下的人汇报的卫楚,“……”
她还等着这小子勇闯她的府邸呢!
结果在门口看看就走了?
“还真是扫兴!”卫楚开口道。
“那小姐,还让咱们的人跟吗?”一旁的小丫鬟开口询问道。
卫楚道,“跟!自然是要跟的!”
怎么说,张智算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气运之子。万一她一个没注意,张智这‘三十年河西’都可以变成‘三十天河西’了呢?
况且,这能靠财富帮助官位的东国,必然已经是一个开始腐败倒退的国家了,这种慢慢要步入乱世的时间点,机遇也是很多的!
万一这有着成人思想的张智捉住了机遇,傍上了什么大佬,那就不少收拾了!
“让他们两人跟紧一点,张智做的任何事我都要知道。”卫楚道。
“是。”小丫鬟恭敬地道。
……
忙活一天的卫楚洗漱后回到房间,当踏入了房间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屋里的不对劲。
怎么说她在其他位面学习中医也算是颇有成就的,这中药草药她也死了解的十分清楚。
而此时,在屋里熏的香味……
她鼻子慢慢灵敏地分析藏在香味里的催情药材。
“今儿谁熏的香?”卫楚问道。
“是奴婢。”身旁的小丫鬟道。
说完,小丫鬟这才发现香味不对。
“小姐,奴婢是按照您的喜好熏的清淡的熏香,怎么是这味道?”
小丫鬟着急的不行。
如今又没有一直带着她服侍小姐的小翠在旁,更是六神无主。
“行了,应该不是你的问题。”卫楚似乎发现屋内的动静。
小丫鬟依旧跪在地上,十分的懊悔。
自从小翠姐从一等丫鬟变成管事后,小姐身边的她们几个丫鬟其实私底下都在竞争原本小翠姐的那个第一丫鬟的位置。
结果,她今儿却犯这么低级错误。
卫楚走进屋内,直接根据方才听到的动静走到床边,见床上的床帘都是关上的。
很快,她似乎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卫楚先是吩咐跪在地上的小丫鬟把熏香灭了,然后把窗户打开。这才走到床边,掀开帘子。
帘子里面,偌大的床上,张功俊半躺在上面。
并且,他身上只传了几件十分轻薄的可以堪称半透明的丝绸衣衫。
柔软轻盈的衣服胸口的位置露了一大块,并且,他还凹着没人卧睡的姿势。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轻轻地拖着头、就连裸露脚踝也在表示着性感。
还别说,这要是拍成一张海报,得被后世的女孩们抢疯!
看来这张功俊最厉害的本事儿就是释放自己的美貌了。
“今日你怎么在此?”卫楚问道。
“夫人,这么多天了,你就不想为夫吗?”张功俊带着哀怨的眼神道。
说着,他慢慢从床上坐起。
故意没有好好穿的衣服更是露出了不少旖旎。
因为靠的很近,卫楚还能闻到他身上才清洁过的皂香。
卫楚靠近他,嘴里却道,“我记得,你还没有过禁足的时间吧?”
“为夫真的好想好想夫人了,即便是被夫人再惩罚,也想来见见你。夫人,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张功俊带着魅惑的眼神道。
并且魅惑中还带着深深的眷恋。
这可丝毫看不出他在背后偷偷地恶狠狠谩骂卫楚的样子呢!
卫楚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你今天的表现,很有意思!”
张功俊听了她这话,脑海中瞬间有一种错觉,孙琬这姿态怎么跟他在青楼的·嫖·的时候,有一种差不多的感觉。
而他自己却和青楼的花魁一样,以色侍人的姿态。
孙琬这母老虎是想如何?
他都这样了!
难不成还想让他像花魁一样更加讨欢心?
卫楚松开了自己的手,然后看着平时桌上只放着茶水,今儿却放的有一壶酒,看来也是张功俊准备的。
卫楚把酒端到手中,然后背对着张功俊打开了嗅了嗅。
不由地嘴角的微笑更浓了。
她转身走到床边,然后应酒壶的嘴故意扯开张功俊那松松的袍子。
随后袍子直接把整个胸膛都露出来了。
只可惜,张功俊这个文弱书生从不健身,脸是绝佳,骚气也绝佳,但却没有一点腹肌。
肚子上跟软糯的女孩子一样,肉肉的。
这样的动作让张功俊更坐不住了。
他心中不断地呐喊和恐惧,并且弱弱地想着,该不会孙琬这女人,还偷偷见过他·嫖·的的样子吧?
不然,为什么他在青楼做过的动作,孙琬这个大家闺秀也会?
一时间,张功俊感觉浑身都透露着不安和害怕。
在张功俊脑海乱的几乎没有思维的时候,卫楚直接把他推到,然后一个裸着胸膛的男人躺在床上,一只肩膀的衣服都落到了手肘位置了。
这一点都不阳刚,但是美还是美的。
卫楚对张功俊笑了笑,然后直接拿起自己手中的酒壶,然后把酒往酒壶的嘴往外倒。
酒慢慢地从张功俊的胸口流下,本来就很轻薄的袍子,直接变得更透明了。
此时他的模样也更被欺负的小媳妇儿一样, 看着很有“颜色”,但是神态中有一种生气但不敢怒,只能委屈的样子。
不过,张功俊一边心中生气又委屈,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喜好自虐,居然忽然觉得太有情趣了!
曾经床笫之事,女子都是温柔如水的,而今遇到一个不一样场景和情况,他忍不住有点小兴奋的样子。
酒慢慢的从他的胸口往上,最后直接酒壶嘴对准了张功俊的嘴的位置。
“张嘴,尝尝这酒好不好喝?”卫楚笑着对他道。
张功俊瞬间感觉自己被蛊惑了,好似自己愿意亲身捆绑·蹂躏一般,“好……”
张功俊一边回答,一边张嘴。
酒一直往他嘴巴的位置倒,他差点就被呛住了。
还好的是,卫楚倒酒的速度比较和缓,这才让他不止没被呛到,还大口地喝酒。
好久没有搞颜色的他,脑海里都是一会儿的美好和旖旎。
但是,在这样美好的场景下,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终于,一壶酒被卫楚灌干净了。
卫楚才放下酒壶道,“好喝吗?”
“嗯嗯嗯,好喝!”张功俊现在只想搞颜色。
什么孙琬是个母老虎、孙琬做事多么心狠手辣、或者什么他这次色诱只是为了改变自己糟糕的局势,等等。
这一切,都被他抛之脑后了。
“夫人,我们安寝吧!”张功俊道。
卫楚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明日我还得忙呢!是需要安寝了!”
说着,卫楚把酒壶往一旁的桌上一丢,也不顾陶瓷的酒壶有没有被硬邦邦的桌子磕破。把酒壶丢到桌上后,她才道,“夫君,今日我怎么没有收到你抄写的佛经?”
张功俊听了瞬间愣住了,这气氛这场合,还谈什么佛经?!
“看来你是没有抄吧!?”卫楚道。
说完,她对屋外丫鬟喊道,“叫两个家丁进来,把姑爷送回房间抄经。”
张功俊听了瞬间就有想哭的冲动。
他这种三天两头搞颜色的男人,已经禁·欲了好多天了,方才还被灌了一壶的加了春·药的酒……
对!
他终于想起刚刚为什么觉得哪儿不对了!
他费尽量去准备的春·药是怕熏香对‘孙琬’力度不够,所以才有备无患的。
结果!
‘孙琬’一口没喝,全灌到他肚子里了。
啊啊啊……
张功俊此时想仰天咆哮。
他现在不是自己的欲·望问题了,这猛烈的春·药的劲儿也马上要把持不住了。
这个情况,还让他去抄经。
这比杀了他还痛苦。孙琬果然是一个没有心的恶毒女人!
“夫人,为夫我就这样不让你满意吗?为什么拒绝我?”张功俊委屈地道。
因为把持身体的冲动,声音都带着哽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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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问我满不满意?你自己不知道反省吗?自己是什么样儿的,难不成没一点数吗?”卫楚直接反问张功俊。
张功俊被问的哑口无言,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卫楚又道,“不是要质问我吗?那咱们就好好地说说!你说这是先从你成过亲却欺骗我和我爹的事情说起,还是……”
“夫人,您误会了啊!”张功俊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此时他觉得‘孙琬’的脸色像极了收拾孙有财的时候的架势。
他真的不想太早死。
“我和那愚妇的婚事连天地都没有拜过,只是当年母亲逼着我娶的。”张功俊道。
“逼着你娶妻,逼着你生子,原来我们家夫君在没有进孙家之前,还受过这般苦呢!”卫楚道。
张功俊想点头,但是又总觉得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好话。
“那既然这是受苦,同时和十多个富家小姐偷偷通信来都不能阻止你去青楼日日笙歌,这又是如何?”卫楚问道。
问完后,她看着张功俊哭丧的脸,也没准备等待他的回答,直接开口道,我想一定是因为夫君善良,妇女之友。这才不止要关心十来个小姐们的心中困惑和苦恼,为之排忧解难,还要关心青楼的姑娘们的健康,为之有益身心。”
“是吧?”卫楚露出笑容道。
张功俊此时不知道身上的汗是药物作用导致的,还是被吓出来的。
“说起来这些也都是成婚前的荒唐事儿了。这成婚后,除了私吞我孙家的账本上的钱财挥霍无度以外,然后用我这位夫人的钱财给你去青楼·嫖。仅此而已,是吧?”
张功俊此时想哭却哭不出了,想死却没那胆子,只能继续战战兢兢地低着头。
“哦,对了,你和小蝶还有一腿呢!”卫楚忽然像是想起来一般。
张功俊急忙否认道,“夫人,为夫可以对天发誓,天地良心,为夫虽然偶尔管不出身体,但是绝对没有和您身边的人有染的。你也理解理解我,好不好?毕竟我是个男人。”
“理解,自然理解!”卫楚笑着道,“若是起初是你抬着聘礼把我娶回家,你给我挥霍无度的钱财用,让几十个丫鬟伺候着,我做夫人的自然应当遵守律法。你纳妾偷吃,都是你应当的。”
“但不过……”
“如今是我把你娶回来!就你这样肮脏的身体,那简直是千人枕万人尝,放在女人身上若是娶回来都是丢脸的事儿,你倒是很骄傲。”
张功俊肚子里全是委屈,但是却只有不断地摇头。
“本小姐也是爱干净的人,你这种寻花问柳的赃物,这还好没有把脏病传染给我。看来以后本小姐也只得纳妾了。
这青山城,比你容貌俊美比你有才的人多得是,只不过他们没你那般花言巧语,引得所有青山城的小姐们为你显赫名声。”
张功俊听到这话瞬间忍不住了!
他在外已经被这歹毒的女人用药酒给安上了‘不行’的标签,这如今她一个女人纳妾。世间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可不被青山城所有人笑死?!
“怎么?不服?”卫楚看着张功俊抬头不满的眼神,“你也得理解,毕竟我是个女人。”
“说起来,我也是度赘婿最为宽容的一个了。当朝公主都驸马在外偷·情而当众暴打。你看看我!你前头的夫人你非要弄进府中,我从了你;即使把小蝶赶出府外,依旧阻挡不了你们爱的火苗,我也任由你去。你还想如何?”
“难不成这入赘到我孙家,偷偷左拥右抱都还不成?还想在我孙家名正言顺的左拥右抱?”卫楚带着威慑力的口吻质问道。
张功俊此时内心的反抗之心彻底被卫楚强有力的威严压的死死的!
之前他就猜测自己的事儿,她可能知道不少,所有才会故意刁难自己的。
如今看来,不是不少,似乎他的裤衩都被扒的干干净净。
“怎么?夫君你这是还想跟我理论?还是认错回去抄经?亦或是有其他心怡人愿意补上你偷盗的窟窿,高价把你带走?”卫楚慢悠悠地问道。
“不过你挑选人给你补窟窿也得挑有些有钱一些的。像小蝶那样只是嫁一个穷酸的商人,就算她杀夫夺所有的家产来赎你,就连零头都补不上。”
卫楚刺激了张功俊后,又顺便给了他一点希望,“哎……还是本小姐对你太宽容了。你犯了那么多错,却只是让你抄抄经自我悔过而已,没想到抄经悔过似乎并没有用。”
张功俊急忙道,“夫人,我错了,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抄经,一定好好悔过!”
“既然选择抄经,那就去吧!记得明日把今日没交的经卷交上来。”卫楚道。
张功俊哭丧着脸点头,此时药效越来越猛烈,他简直有一种冲动,见到活的都想运动。
“来人,把姑爷带回房间。然后把屋里沾满酒气熏香的被褥全部换了。”
“是。”
很快,丫鬟和家丁都进来了。
而张功俊那带着欲望的魅惑姿态,进来的丫鬟低着头,都不会往他身上看。